我和季乘风要离婚了。
我告诉了我爸妈。
他们没说什么,只说支持我的一切决定。
季乘风没有来找我。
也许,他正忙着给孟小涵搬家。
在他眼里,我大概就是在闹脾气。
日子照过,班照上。
我开始着手调查。
我需要知道,那个死胎到底是谁的。
我找了医院的朋友,拿到了当时封存的胎儿组织样本。
我瞒着所有人,做了DNA鉴定。
结果出来那天,我看着报告单,手在抖。
孩子不是季乘风的。
也不是孟峰的。
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。
我拿着报告单,直接去了季乘风的律所。
他正在开会。
我推门进去。
所有人都看着我。
我把报告单摔在他面前。
“季乘风,这就是你的责任?这就是你的孩子?”
他拿起报告单,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。
会议室里的人都悄悄退了出去。
他看着我,嘴唇颤抖。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……是不是搞错了?”
“样本是我亲手拿的,鉴定是我盯着做的,你觉得哪里会搞错?”
他瘫坐在椅子上,说不出话。
我拉开门,准备走。
他忽然冲过来,抓住我的手。
“婉婉,对不起,是我蠢,是我混蛋!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马上去找她问清楚!我跟她断绝一切关系!”
“晚了。”
我说:“从你冲出满月宴的那一刻,就晚了。”
我甩开他,走了。
那天晚上,季乘风来找我。
他喝了很多酒,跪在我家门口。
“婉婉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我跟她摊牌了,她说她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,说她被人强暴了,不敢说……”
“她哭得快要死过去了,她说她只有我了,求我不要扔下她。”
我隔着门,听着他颠三倒四的话。
“所以呢?你又心软了?你又信了?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!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……”
“季乘风,”我打断他,“你可怜她,谁来可怜我和孩子?我们离婚吧,我不想我的儿子,有一个为了别的女人,连自己孩子满月宴都不要的父亲。”
我关掉了可视电话。
他在门外哭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我出门的时候,他已经走了。
我以为,他终于想通了。
但我错了。
几天后,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。
季乘风起诉离婚。
但他要求,儿子的抚养权归他。
理由是,我作为法医,工作性质特殊,情绪不稳定,不利于孩子的成长。
而他,能给孩子最好的物质条件。
我看着传票,笑了。
他为了逼我妥协,不惜用这种方式来攻击我。
他知道,孩子是我的软肋。
他还是不肯放过我,也不肯放过孟小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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