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便对张妈妈使了个眼色,想赶紧把姜意绵这个烫手山芋给弄走。
“慢着。”谢安再次开口,踱到王稳婆和翠香娘面前,饶有兴致地问道,“本王刚才还听见这边有人喊着要开棺验尸,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?说来给本王听听,本王今日闲着也是闲着,就爱听这些个离奇故事。”
王稳婆一见恭亲王亲自问话,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,把刚才的话又添油加醋地哭诉了一遍。
周围的看客们听得是义愤填膺,对着侯夫人指指点点,议论声更大了。
“真是造孽啊,这么个畜生,侯夫人还当个宝,要给自家亲戚说亲。”
“我看啊,这侯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蛇鼠一窝罢了。”
“可怜了那个姜姑娘,长得花儿一样,就要被这么糟蹋了。”
侯夫人站在那里,只觉得天旋地转,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!
她死死地瞪着谢安,如果眼神能杀人,谢安恐怕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。
这个男人,分明就是故意的!他就是想看她安远侯府的笑话!
谢安迎着她的目光,非但不惧,反而笑得更开心了,摇着扇子,一脸玩味地看着侯夫人,慢悠悠地道:“侯夫人,您瞧瞧,这又是赌债,又是人命的,事情闹得这么大,您一句不知情,就想了事了?”
他顿了顿,声音陡然转冷,那双桃花眼里,再没了半分笑意,只剩下冰冷的寒光:“还是说,在您安远侯府的眼里,平头百姓的性命,就如同草芥一般,可以随意践踏?”
侯夫人吓得腿一软,差点当场跪下去。
“臣妇不敢!王爷明鉴,臣妇绝无此意!”
“哦?是吗?”谢安挑眉,“那本王倒要看看,侯夫人打算如何处置此事了。”
他这是铁了心,要把她架在火上烤了。
侯夫人脑子里一片空白,冷汗顺着额角滑落,今天这事,怕是不能善了了。
就在她被逼得走投无路,不知该如何是好时,一个清冷沉稳的男声,忽然从人群外响了起来。
“王爷,家门不幸,让您见笑了。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陆青宴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场中。
他依旧穿着那身月白常服,脸色苍白,左臂还用白布吊着,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身姿挺拔如松,那股子从容不迫的气度,便瞬间将这满场的混乱和喧嚣,都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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