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被黑道哥哥从女德监狱带出来时,
我已经在里面被“规训”了整整三年。
看着我凹陷的脸颊,干裂的嘴唇,他眼神冷淡。
“现在摆正自己的位置了吗?”
我涣散的眼神试图聚焦,声音哑的像锈掉。
“摆正了...哥哥,我不会再喜欢你了。”
顾远洲一顿,随即轻声道。
“很好,这三年不算白费。”
加长林肯穿过长街,停在那栋熟悉的私人会所前。
我回到顶层套件反锁房门,才终于感到一瞬轻松。
我颤抖着手,撬开地板下的一个暗格,这是我在女德监狱丢掉半条命换来的护照。
确认能离开的那刻,泪水混合着咬牙口腔的血腥砸在地板上,不知是兴奋还是苦痛。
我像在女德监狱受刑后那样,把自己浸在冷水浴缸中,企图用低温让自己冷静。
可房间内弥漫着顾远洲常用的冷香,无孔不入的刺激着我想到他的脸。
我哥是顾远洲的得力干将,十年前两人执行任务时。
我哥用命替他挡下对家的子弹,当场暴毙。
那天后,我就被顾远洲带回家,他说让我叫他哥哥。
在他无底线宠溺的日日夜夜里,我对他的感情早就不是兄妹。
但现在,在女德监狱的三年,我心如死灰。
在意识因疲惫和心惊渐渐模糊的时候,房间内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
声音很轻,却让我浑身血液凝固。
“听说你在里面学的很乖?”
听到乖这个字,我几乎本能的从冷水浴缸中赤身裸体,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脚边。
我忘记这里不是女德监狱,身体还沉浸在随时跪迎的日子。
在那里,任何人进入房间,我必须像狗一样瞬间跪下伺候。
哪怕刚受过电击鞭刑,也要笑着舔干净他们的鞋底,说“谢爷赏赐。”
若是表情有任何痛苦,等待我的就是烙铁和盐水泼身。
我慌忙用牙咬开西裤拉链,颤抖着手试图解开他的腰带皮扣,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哀鸣。
“我错了,我错了,这就伺候爷!”
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声中,水晶吊灯突然照亮整个屋子。
泪眼模糊间,我看见顾远洲掌心的药瓶摔碎在地,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猩红和愤怒。
“海棠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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